火入魔了一般。
爸爸这次与上次判若两人,什么都不答应她,第一不可能花一大笔钱买马,第二更不可能让她休学去学马术。他开始滔滔不绝举例说明马术怎么危险怎么不适合她,他甚至提到认识的一个女骑师因为颠簸过多而终生未育……
不仅什么不答应,更让她心碎的是,爸爸最后斩钉截铁宣布了他的新决定,“另外,我正好想告诉你,从下个月起,我不再为那匹舞步马花冤枉钱了!”
“什么?!”莱茵愣住了,随即爆发似地大喊大叫,“我休学,我不学钢琴了,我少买点衣服,我不打的了……统统、统统省下来,我只要跳舞小子!”
“小姑娘发什么神经。”妈妈喝止她。
“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爸爸沉痛又不屑地反驳,“马再好,不就是一匹畜生么!”
“它不是的,不是的!”莱茵期望落空不算,还备受打击,她无法忍受爸爸的轻慢,腾地站起来,“我恨你们!”最后一句话刚好出口,人已经“嗖”地冲出家门
“站住,你到哪里去呵!”莱茵飞奔着,爸妈的喊声很快擦过耳边,被呼呼的风声弹得老远。跑呵跑呵。莱茵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骑上跳舞小子去找日思夜想的师旗。
那个念头灼得她心头发热
跑到半路,她忽然站住了。骑着一匹马去离家出走,听起来象在古旧年代的事,搁现在恐怕行不通吧,且不说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会引起多少围观,说不定没跑出几站路,就被警察叔叔给押送回家了。
可是那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不能压不回去了。莱茵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见他一面吧,哪怕再远远地望他一眼也好呀。说不定还能鼓足勇气上前去问他一句嗨,你有没有收到跳舞小子写给你的信呵?
心底的渴望象火苗一样窜出来,呼呼啦啦越烧越旺。委屈的莱茵好象再也不能忍耐了,她冲到汽车站上了一辆长途车,终点n城——师旗的马术队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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