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可爱,觉得不可爱;说它不可爱,又觉得可爱。到底可不可爱呢,只有天知道。
牛爱吃草,是什么原因呢?是草的味道好,还是草的可爱?如果是味道好,之所以味道好,是因为它的可爱。一个复杂的问题一会解决了,计时15秒,就这么简单!
刚接触‘草’这个东西,摸上去滑滑的,可不像什么大诗人说像镰刀根本就是在讽刺嘛!我也是第一次为一个小生命愤愤不平。‘光溜溜的小脑袋,柔软的腰,就是小草!’我自言自语。就像解放似的,从这跑到那,又从那跑来这里,喊着刚才的话,别人还以为是一个‘小疯子’呢。
就在故乡的小路上,是一个草的集市。大大小小的厅馆散落在这纱一般的仙境里。抬头望去,是草,低头看去,也是草,什么杂草、狗尾草、红花草等都分布在各个部落,享受着阳光的沐浴,等待着风雨的洗礼。看吧,这边一整块是个歌剧院,飘逸着丝丝香水味儿的草儿舞女,踏着少女的英姿,虽没有花容月貌却千姿百态,独一无二,每一抹身影总是那样典雅,流逸几分刺鼻的熏青味儿,也许是刺鼻的,越久越觉得纯、淡!似乎睡着了,只有那无声无息却令草敏感的宝石伞,无疑是一片琼海,把内心的伤感淹没,留下看似神秘的斑斑痕迹——那是微笑。
或许只有天真的草才会那样想吧。
那大片大片的会议厅另有一番情趣。无数颗草密密麻麻的排在一起,坐位已经满了,剩余的草不甘心,连挤都挤成一片,若似“排山倒海”的形式,一齐跌向一边,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又一阵遍体鳞伤,摔的摔,倒的倒,叫的叫,笑的笑,乱成一团。草跟草之间打起了架,你打我闹,追追赶赶,有的不服气,便借用孙子兵法中的三十六计之一计,最终成为胜利者。
会议厅里闹哄哄的,只有当厅长一声令下,才恢复寂静。开始有草代表发言,一大段无聊的话太难熬了,开始坐不住了。有的草弓着身子,私下看小人数;有的仰着脖子,打着哈欠,睡着了;有的窃窃私语,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有的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棵草身后,拍拍他再拍拍她,当“受害者”想报复时,它早已溜得无影无踪了……好不容易发言结束,又要来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