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散发出的醇香。经过发酵的芒果花,带着阳光的暖意,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紧紧地缠绕着。这种气息蕴藏着醉人的酒意,不断地钻进肺腑里,让路上的行人醉醺醺地离开这条绵软的小路,还要路上的花香。傻妞用力的吸着,然后长出一口气,似乎她那塌鼻子还可以把这样的甜蜜酿成酒。
但是我和傻妞并不是很在意那些暖暖的花香,而是注意到了小路墙边的一条缝,那就是蚂蚁的家。蚂蚁的家门口是很特别的,它们拥有非常独特的东西,那便是幼小的芒果树苗。傻妞问我那是怎么进去的,我觉得那一定是书上说的那样,蚂蚁把种子搬进家,结果种子还没来得及吃,就发芽生根了,还长出了柔弱的树叶。傻妞特别惊奇,想不到墙缝里的树苗竟是这样来的。更让她惊奇的事,便是树苗的叶子正好向蚂蚁窝的方向微微倾斜着,飘洒下一片凉爽的树荫,蚂蚁正在下面乘凉休息。有人会说树朝着有阳光的地方生长,可是它却没有那么做,只是向蚂蚁窝继续延伸着。难道这棵树也懂得报恩?傻妞对这个解释特别赞同,似乎也因为这个有些幼稚的答案,她也喜欢那棵坚强而“知恩图报”的小树。我也很喜欢小芒果树,但我更爱它挺拔的姿态,还有每片新绿的亮泽。
有时好姨会给我买蛋糕,我就忍着少吃点,留着给蚂蚁。蚂蚁一旦看到蛋糕团,马上就会报告同伴,或者扑上去猛咬一口,干脆就不下来了。哪怕是蛋糕已经在明显的移动,贪吃的一些蚂蚁们依然不会松口,还会像古代的少爷或者是夫人那样趴在蛋糕上,让下面的蚂蚁艰难地抬着蛋糕,还有霸道的蚂蚁。可是傻妞却说:“没关系,每只蚂蚁都会得到蛋糕的。”这才让我平静了一点。看着蚂蚁们叼着碎屑的样子,不禁让我觉得欣慰。扭头一看傻妞也在轻轻地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但我觉得和她在一起,总是可以很开心的。
傻妞观察东西时的样子有些可笑。一旦她开始一本正经,那一定是这副模样:眼睛睁得出奇的大,平日深凹的眼袋也舒展开来,圆圆的眼球完全突出来了,好像要掉下来;瞳孔上可以看到她眼中的景象,每个细节都被她的眼睑放大了许多;呼吸仿佛停止了,连鼻翼也没有任何稍微动一下的迹象;嘴巴时而微张,时而紧闭,有时还因惊讶张成了圆形……与那些观察中的科学家无异。
可观察完了,似乎又没有了那近乎凝固的呼吸和面颊,只剩下那有些呲牙咧嘴的笑,那有些被晒黑的小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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