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还将去哪里,去听听关汉卿的《窦娥冤》,还是看看柳莺莺长亭送别。他低丧着头说,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他回头看着自己踏过的足迹,蜿蜒曲折,他欣慰的笑了。我松开缰绳,凝视着他,他静静的闭目,大概梦回盛唐了吧!不得而知。
面前还是那张皱起的纸,笔却安静的躺在我的手指之间酣睡着,我将纸压了压平,把笔轻轻的放在中央,起身离去,回头朝他淡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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