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观火”·夜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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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什么情况?!”每一种声音,都被风聆听到了,风被感动到了;走廊里,又时不时有几个眼镜男悠哉悠哉地拭着镜片,静候佳音。
“喏!”只见一根强韧的食指,直指前方稻田处。那里,只是冬天里处理秸秆的一把火。
“哇塞!火。‘火烧赤壁’!同志们,周公瑾来拯救我们了!”几十号人一下子活络得不得了。有男生拎着女生耳朵的,声嘶力竭地浮夸道“小乔,莫离开老夫”,顺时另有女生扑进那女生怀里,喊了一声“妹妹,咱们回江东”;还有些好小子干脆趁着风急夜黑,在纸张上奋笔疾书下平生夙愿,折为飞机,该是在这个放飞理想、放纵青春火苗的晚上,为血液的沸腾加温了!
诚然,周浪赤壁一战,使得“强虏灰飞烟灭”,是东风赋予了天机,更是烈火中浴火重生的一举。我曾有发生过“可怜周郎折韶华”的叹嗟,然而放眼望去的这把火,又重燃了青春独有的血液。风愈疾,火愈密。
青春,何尝不像是这把大火——我说“她”——她纵使在夜阑的那一岸黑不溜秋的稻田里,在令造物都窒息的氧气中演绎光、热和激情;她远看来又似一朵橘红色的花朵,或许说她是一簇逆风的蔷薇花,逆着西北风席卷彼岸,熏陶彼岸的一枝一叶;叛逆并不屈服着,痛快并不后悔过——毕竟,花开没有永久日,谁也不会忍惜去最后目睹一遭烟销火熄的刹那,除了她。
她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既是疯狂过一回了,怎会后悔重返“星星”呢?
夜未央,我最后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抛开纷杂的喧嚣,静静地让泪淌下。
这场“隔岸观火”之后,试问自己:不是愈益凝重的白霜,用来填补思潮的空白;而是十六七岁的潮汐,激荡着青春未满的沙滩;还需要一把火。
高一: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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