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熊掌”在我眼前以每秒一个来回的速度晃动“姐!姐?”
“我还没死!”一把打过她的手,“看看,是不是爷爷?”我指着那个矮小的身影激动道。“唔?”狐疑的她随着我指的方向望去,“你疯了……”转过头的第一句话“没了眼镜到哪都乱认爷爷啊!”
“真的很像爷爷”我喃喃道。
记忆中的爷爷总是白色却已泛了黄的衬衫遮住大腿,灰色的麻裤蓬松而宽大,青灰色的布鞋总带有民国时期的味道。他不是历史老师,只是一个比袁隆平还黝黑的农民。闲静少言不多才而多艺。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三年前吧,还记得当时他浑浊发黄的眼睛在我离开时所发出的暗淡和期望。
我、希望、那个是爷爷而又不是爷爷。
趁着我发呆的空儿,以文一把将我拉过去,有些愤怒地嚷嚷道“走,看“爷爷”去!”
他不是爷爷,可是真的好像,近距离的观望着那个老人,他不是爷爷的事实让我一丝失落一丝慰藉。
爷爷是个执拗的老头儿,他永远不会柔弱,要强的他从不会轻易展现自己的脆弱。而这是个衰弱的老人,希望自己的悲惨境况可以得到大家的怜悯的帮助。每每在路上看到诸如此类的人透过厚厚镜片,冒出的是冷冷的白光和厌恶,总会认为他们太做作太虚伪……而现在,心好似微妙的裂开一道痕迹,怜悯、关心通通从缝隙中冒出来,而心里没有感到丝毫的空虚……
老人的手已经皲裂——不,是经历了无数个冬季皲裂的伤口,污垢藏匿其中很久很久,脸上找不出一丝肉,只有干巴巴的一张皮划满了数不尽的皱纹,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裂开似的,唇下仅剩的几颗黄牙随着身体的摆动也要随时倒塌一般,这是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孔……
蓦然发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一个老乞丐的面前许久,粗糙干瘦的收上爬满了一道道蚯蚓似的血管,手中的铁缸被锈蚀的失去原有的光泽,零零星星的几个硬币沉睡在底部。我冲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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