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样的理论和所谓个性的“正直”去要求他们,因为活着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们活着“个性”,而他们活着“性命”。肆无忌惮的个性,在那个时代是无知,抑或是奢侈隐秘的追求。
所以,宽容地看待且原谅那个时代的卑躬屈膝。那不是人性的丑恶,他们要的,只是能足够卑微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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