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样的一个词是那么的温暖和详和,有着和妈妈一样的柔情和暖如阳光,可是却有不同的味道和色彩。它总是带着一些回忆和古老,悠悠然,静静流淌在童年的时光。
我要说的是我的奶奶。我要用的不华丽,浮藻的文字,这是和奶奶极不相衬的。就如同她所生活的那个年代一样,我要用黑,白像她所穿的衣服的颜色一样的笔调来描绘那充满神圣和梦幻的回忆。
灰,白,岁月及我的奶奶。
奶奶嘴里随囗而出的都是一个灰色的历史,轻轻地笼罩了我最原始的童心。她的双目混浊却充满了圣洁的信仰。岁月过滤了一个女人,就会剩下一个衰老的面容,那面容沟壑纵横,头发灰白相间,犹如我的奶奶。
所有的尘世浮躁,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渐渐淡去了,她更愿意用苍老的双手托起一个新生的婴孩,用混浊的目光观察她内心处深藏的希望。孩子的目光纯洁,顽皮无知,这样的灵魂无限亲近。留在也身子里的东西已不多,回忆和新生。那回忆是历史,那新生就是渐渐长大的我。
我是和奶奶的历史一块长大的。
“谁能料到,”奶奶又再讲她的历史了。年幼的我安静地趴在她的腿上,在奶奶一双宽大的手掌的安抚下走进了一个气势磅礴的历史。奶奶放下手中的针线活,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我能活到现在啊……”
胶片转动的声音在我的耳中沙哑地响起……
电影的开头是一个顽劣的小女孩,两个羊角辫倔强地站立在头顶上。
蹦蹦跳跳的她手里正提着一个小竹蓝和一个小铲子摇晃在长满小草的田间小道上。夕阳渐渐下沉,染红了她额前蓬乱的柔发,也将她红红的脸蛋映得更红了。
清纯的儿歌在属于她的年代单纯地响起,但是我听不到声音,我呆呆地看着小姑娘一张一合的嘴,独自猜测。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代,我所不熟识的遥远的地方。
视野渐渐模糊了,小姑娘的背影变得扑朔迷离。
挂钟古老的“嘀嗒”声传入我的耳朵,奶奶用粗糙的手摸了摸我稚嫩的脸说:“人这一辈子啊,就这样一眨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