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骗……”
捏着鼻子,攥着救命稻草,要逃回家门了,这个顽固分子兀自回头,甩长音调,“有的,小心啊!”
向西漫步,只有两三户人家簇拥一段,再往上走就是一小片收割过的庄稼地,山路盘旋,还有些屋子从高处山顶露出角来,也是一个寨子的人家,不去也罢,望着很近,却是远绕。
溪边,翠竹芭蕉,几个妇女在汲水洗衣。
回到楼前,忽然又看到一些颇怪的动物在转,那种下巴赘肉红红地似火鸡模样,那只冠红摇来摆去的似鹅,怎么称呼,竟然都只是鸭。
更奇的还在厅内,昏暗一角的一口缸中,隔着黑洞洞的缸口,能模糊地看到一个硕大的影子窝在里面。
穿着军裤的帅气小伙热情利索,从缸底把那东西擒了出来,在他手里拼命挣扎的东西果然奇怪,尖嘴肥臀,身上的毛生硬地直立,说像刺猬吧没见过那么大的,说像老鼠吧又慵肿得不见灵敏,有点凶悍的劲,究竟何物只待主人发话,
“山里的老鼠,一种田鼠,吃竹子的……抓了在家养了一段,就长得挺肥……”
这么大的老鼠,惊为平生所见之绝。
(五)楼前乡聊
天色已晚,晚饭将至,不好再出去乱转,索性坐在门口听向导和他的亲戚们聊天。
这里的一族,早年是为避战难才逃进这深山老林。长久隔绝于世是幸还是不幸?听他的堂兄,那个五十岁的老者含烟道来,“这里有这里的好处,外面也有外面的好处,其实只要习惯了哪儿都是一样的好……”。
虽然瘦削,却健朗、和蔼,有山一般的豁达,这山一般的长者,给我精懂生命的印象,对他,不觉有了敬意,而又特生出一份亲信。
听他一一介绍聊天的人,中年妇女是他的堂姐,嫁到这个寨子,现在所在的就是她的家;另一个黑瘦的山民是她的丈夫;两个小孩,抓鼠的是老二,当过兵复员在家;老大在林场没能赶回,抱孩子的是他媳妇。
不是他们的老乡,却很快地熟悉了。因为为照顾我这方言外的北方人,他们都改说起普通话。尊客之道不可谓不厚,自然被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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