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三儿子解释到。
这时在病床旁边的三女婿给三女儿使了个眼色,女儿向前走了一步:“都说女儿最疼爹,咱爹这几年都是在我家住的,一开始说好的咱兄妹几个两年让爹换一家住,可这几年我可没催你们,看你们都忙,我可为咱爹操碎了心,我任何怨言都没有,你妹夫他可照顾咱爸可瘦了好几斤了,我图啥啊!”
“怎么让你照顾爹还亏你了,每年过年我们不都去你家看咱爹吗?带去的东西咱爹又吃不多,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还在这喊冤。”大儿媳妇说到。
四女儿瞪了大二媳妇一眼,心想:老爷们没来,你瞎掺乎什么。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猛地推开了,哭丧着脸的大儿子大步走到病床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刘士臣床前:“爹啊,儿子一个月没回来看您,你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儿子回来看您了,您可要挺住啊!”
“兄妹们,大哥这几年在省城教书,也是微薄收入,只有你们嫂子在家照顾孩子,我一个月回来一次,一年也剩不下几个钱。以依我看啊,咱们把宝玉鉴定一下,能值多少钱,然后平均分下去算了,免得再起争端,兄妹们,听大哥的话,好吧!”大哥看着刘士臣说到。
大伙心想:到这时候又哭穷了,早干什么去了,平均分不可能,还等着宝玉以后升值呢。
二儿子说道:“这宝玉是咱爸的战利品,中央发的,怎么能说卖就卖呢,再说了大哥,爸开这次会的目的就是想让宝贝有个继承人,我把在农村种地多年,老实巴交的没惹过事,而且在爸刚回来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赡养了咱爸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明说了吧,这宝贝就得是我的。”
“嘿,二哥,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自己不求上进,整天窝在家里,种地打粮食,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我们整天上班你还看不过去了,你穷你活该,都是你自己选的路,宝贝不会轮到你。三儿子气愤的说道。
“你们别再气爸了,咱爸得病经不住气,我也说,都是亲兄妹的,为了一块玉再打起来了,值得吗,不是让人看笑话吗。”大哥道。
“大哥,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古话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四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