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由,岂不快哉!”
蠡曰:“先生所言甚是,吾亦非贪恋权势之人,早亦有此想法。但念朝中老友文种,屡次劝其随吾归隐,亦落个功成身退之美名,然其不听吾劝,吾不知该如何是好。况吾尚未找到一个可供修身养性的好去处,故而还未退隐。”
五柳说:“先生果真不堪忍世俗,如有不弃,可来此与潜同隐,共冶情致。”
范蠡曰:“幸甚,但吾念汝不忍尘世喧嚣,故而隐居于此,吾等前来岂不坏了尔等清净。”
五柳曰:“先生此为何等话?吾非那不义之辈,并非重己轻友。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汝与吾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岂能嫌弃。”
范蠡曰:“汝等此语吾心慰矣,但又不舍故友,待吾且回复劝之,若喏,吾等共来归隐,若否,吾当自来,就此别过,多保重。借问,久闻先生学识渊博,才华横溢,可否为鄙人略作一文以观?也不枉我来此一遭。”
五柳曰:“先生甚是谦逊,在下只是常着文章以自娱,先生抬爱,实乃吾之荣幸,如有不弃,愿作一赋献之。”
遂作《猛志赋》,赠与范蠡,蠡乃去。
居数日,范蠡携西子复出于南山,寻得五柳,曰:“吾居家观汝之《猛志赋》,顿感胸怀坦荡,气势豪迈。字字激励吾奋进,句句体现君之抱负,方知君亦如此不得志。你我真应同病相怜,吾已决意归隐。吾始终不是贪权恋势之人,只可惜吾之故友,终究不听吾劝,吾悲矣,可怜我们兄弟一场。”
五柳曰:“汝能前来甚好,勿悲伤事,人各有志,吾当成全。我们能相遇亦是有缘,何不结成异姓兄弟,以了你失故友兄弟之痛?”
蠡曰:“大善,能与汝结为兄弟甚好,不过能为同姓兄弟岂不更好,即日起我遂更名为陶朱,与汝结为兄弟,从此不再受那权贵之气。吾想凭借我们的胸怀大志,定会举一番大事。”
遂与五柳共图雄大抱负,齐心经营其商务。陶朱遂成当时首富,至于陶潜比较低调,所以未闻动静,只闻其名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