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年/文
月色朦胧的掠过宿舍的黑暗。犹如一池春水泛起的粼粼波光。已经熄灯很长时间了。可我们谁都没有睡意。躺在床上。吸着烟扯着有关或无关的话题。烟雾很曼妙的腾空而上。
和舍友大声的吼起来。
因为我们对梵高的死有着不同的说法。意见不合。年轻气盛的蛮劲在不断滋长的时候。两人翻脸。甚至想要扭打在一起。
即要平息的怒火被一句“你妈的”这样的话再次燃烧。可我却如此的平静。没有反抗。没有回复。
将被子罩在头上。呼吸声在被子里面来回飘荡。心想。不是退宿和懦弱。我想起妈妈曾经说过的话。在外生活要和睦相处。恭敬让人。这些语言。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脑海中闪过。
其实。我不想明晓那些道理。想痛痛快快的打一架。挣回吃过的亏。
内心的躁动。此起彼伏。如浪潮汹涌翻腾。
但我还是听了你的话。没有动手。选择了沉默。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现在远方的您。可以感受的到吗。
冬天的时候。我总会选择穿上高领的毛衣。真的很温暖。脖子处的肌肤就不会被寒冷的风吹的很痛。那些橙色的颜色在羽绒服中也散发着火炉般的温暖。
可我还是会想起小时候您给我织的粗线的毛衣。里面夹杂着您温馨的爱。即使风是怎样的刺骨。也很贴心。
树叶刚刚有了摇摇欲坠的感觉。还没有变黄,变卷曲。
那时。你就会在空闲的时间。拿出很松软的毛线。一针一针的在昏弱的灯下给我织毛衣。那时。你只会织很不流行的款式。衣领处就是那种很单一的圆形。没有图案。和别人的比起来很不上档次。我那时很不情愿穿。找借口说到冬天还有很长时间。先放起来以后再织。您总说过了秋天天气就很不稳定了。寒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那时织就会很着急。现在时间充裕。织好后可以随时穿。然后。您又拿起织了一只袖子的毛线。低下头。很专注的舞动着手腕。那些毛线在您的手中像舞者一样。很灵活的摇曳着。
冬天真的就那么悄然袭来。不留半点的思考余地。树枝光秃的被寒风肆意颤动。咯吱咯吱的声响蔓延在气温低下的空中。
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