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无限地伸展我的触角。于是觉得自己的文字太过于苍白,不可以写尽他们的每一个侧面,每一个表情。开始觉得自己很是贪心。
这是关于我想的姿态,蜷成一团坐在微凉的风里,被柔软的枕头包围。
姿态之三
已经是不再相信童话抑或神话存在的年龄了。那些单纯的信仰被现实中的压力研磨成碎屑,被时间的洪流轻松地冲走。
哗啦啦啦啦……
可是,在静谧的深夜里,挑上一篇文章来读,却成了很久以来养成的习惯。那样的故事总能让我很快地安静下来,然后在浅色的灯光下安静地睡去。这种睡去表现得那样安定,甚至有时会像婴儿一样满足地翻个身蜷成一团,怀里便空了,书也就懒懒地躺在了一旁。那种睡去美好得令人心痛。
因为这种习惯,我便习惯于在瑰丽虚幻的世界中独自行走,或是独自飞翔。我那样迷恋于那里的人或事,现实给予我的倒愈发像个侧影了。
人总是喜欢在其他地方找到自己在此地得不到的东西。而我的彼地完美无瑕,即使是惨烈的杀戮在我的眼里也是带着深红色绝烈的完美。
经历太多的完美,脑里便似乎存不下了,只得付之于笔端。我极尽全力描绘心中所成的影像,可是,似乎做不到。那些只有开头的文章像玩厌了的玩偶一样被遗忘。不是遗忘心心念念,而是遗忘我稚气笔尖所无法描画的心心念念。很久之后不经意的再次相遇,便会读下去,有时有写下去的冲动,可终还是失去了,有些东西注定残破就让它一直下去。
正如佛曰:随缘。
相信随缘,于是我成了一个极被动的人,我安于我的世界。有人敲门,我便放下城门;有人离去,我便鸣炮欢送;有人留下,我便找一个房间让他住;有人不见,我便扫去他所有痕迹。像个拥有森林深处古堡的伯爵,不去挽留也不去寻找。因为有心里的世界便觉得自己足够富足。
但这种富足总显得极单薄。
有时干涸的思想让我长时间的发呆,然后翻箱倒柜地寻找一篇神话,给自己灵感。我不习惯求助于人,我害怕他人的思想夺走了我自己的思想,没有自我会让我陌生。可是,我终究还是错了。
就像我的文字,时常决烈而忧伤。可是,我很快乐,出乎想象的快乐。我甚至像被神夺走了忧伤的权利。虽然,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