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人说“张存有”也是,我问什么时候出来一个张存有?他回答早就有了。我便恍然。
最近一部电影也开拍了,叫《道口烧鸡铺》,讲述的是抗日时期的事,表达滑县人民勇敢抗日的宁死不屈的名族精神,中间夹杂了道口烧鸡的制作工艺和神秘色彩。我一开始不明白,抗日的事情跟烧鸡能扯上什么关系。我还为想方设法想得到烧鸡秘方的那个人悲哀,他是在是生错了时代,现在网上随便搜一下都道口烧鸡都图文并茂。说来可笑,后来知道这竟是烧鸡铺老板投资拍的。
我对滑县人民抗日的理解只限于姥姥跟我讲的。老姥爷爷是一名红军,到现在老姥爷和老姥姥住过的已经塌落的青砖旧房子还钉着一个“革命光荣”的黄色牌子。
印象中老姥爷一直是卧病在床的,偶尔有一次晒太阳,他便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摘下挂在石榴树上的向日葵,剥着瓜子,剥得极慢但在我的印象中不曾断过,至今能想起那还没长熟的瓜子的味道。
我很难想象老姥爷能跟凶狠地抗日扯上什么关系,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姥姥对我说那时若被日本人抓到抗日分子直接杀全家,我第一次听到那是还小小的,但已经后背发凉了。所以老姥爷躲在一个亲戚家挖的红薯洞里,吃喝拉撒睡就在里面。红薯洞现在已经很少用到,就是在土地上往下挖坑,过冬时吃不完的红薯放在里面,我倒记得在红薯洞里拿过萝卜,宽也仅仅一米多而已,深两三米,可见当时老姥爷所受的艰苦。
算来,老姥爷已经去世十年有余了。
我曾有一次从道口跑回了老家,原因我忘了,反正就是为了逃课。我先从桥南跑到车站,四里地是有的。再坐车到老店,当时道口到老店还是四块钱,坐到老店十字路口。十字路口的本名“劲牛路”倒是没多少人知道,都叫十字路口。我再从十字路口走到马虎寨,也就是我的老家,得有八里地。
我那时还小,小学二三年级而已,都不知道是什么支持我竟一口气跑了这么远的路。我走到熟悉的姥姥家门口时,看到了再眼熟不过的橘色铁门,好像整个马虎寨只有我家的大门时橘色的,虽然经历多年,漆皮已经大都脱落了。我进了院子,听见姥姥姥爷在跟旁人在堂屋说话,我进了堂屋左侧房子,两间房本是相通的。
我到屋子里,只有老姥姥一人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走过去,看着她,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