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跑”她停了下,暗意让我思考思考,又仓促的说:“很显然,是穿短裳跑得更快。”
她好像教我做题,要我弄懂她教我的方法似的,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看她那样,敷衍了下她,便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下她又气又急,略带喝叱:“我就是不收你”表情跟鬼没什么两样。
我无语以对,咬了咬牙。
缄默了霎时后。她的生命像已到时辰了,要赶着去投胎,甩头撇走,尽管她身影被黑暗吞噬,但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到她那孤傲的高跟鞋发出的“格,格”声。
旦日,我凭着委托人主任的那句话,再去找那位重点班的姓赖的班主任的时候,很巧在楼梯遇上,我对她说:“我去你班”,不知啥,当时她笑着像花一样,我以为报喜讯。“换不了班了,级长说不可以换了。”我有些急:“为什么?”头颅多了很多问号。她回答:“就是换不了了,你去问他吧!”(她的言行举止巩固了我上面那句“人的性格和姓别有关联”)说完,裸露暴牙的笑,牙都快掉了,又再次笑得像花一样。我一生第一次见花能在一个季节里开两次的。
拔腿跑到德育处(教育学生、家长的场所),正好那个亲戚的委托人还在那,我喘着粗气的质问他:“主任,换班的事~”我拉长了最后一个字,赧颜顿显,挪了挪脚下的高级装修地板。接着说:“怎么现在又不可以换班了?”他没看我,像专家一样研究他的什么门什么窗之类的杂志。然后不耐烦的说:“不可以换就不可以换咯。”我被急暴了,扭头就闪,心中怒火燃着几个字“总有一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经历几次波折后我醒悟了,衷心的祝那位穿着短裳的母老虎一路走好,以及那位亲戚委托的人能堂堂正正的做个伪人。
后记:我不希望这篇文章因为批判锋芒的存在,就拒之门外,投稿无路——一个忠诚笔者的倾诉。
广东省河源市东源县东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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