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一个“红屁股虫”,她会对我形容晚上路边上空飞舞的萤火虫有多漂亮,她会……我总是瞪大了眼睛听她说。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和《少年闰土》里,闰土给鲁迅的感觉一样。而我也会在伙伴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给他们讲故事,他们专心致志地听我讲着《白雪公主》,《丑小鸭》……每当故事讲完的时候,他们又嚷嚷着再讲一个,那时候的我感觉真的蛮得意的,呵呵……
上小学了,我被妈妈牵着手,幼儿园还没读完的我稀里糊涂地进了一年级的教室。好在后来的我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过偶然也会做一些糊涂又危险的事,比如说有一次,我们两三个人结队到倒塌的山岭腰间玩耍,然后被校长逮个正着。第二天就很“光荣”地当着全校的面站在讲台上接受“教育”。那时,我最初的动机是把自己的一支笔包来,然后埋到山腰那里。再等个十年八年的,最后把它拿出来的时候看它会不会变成神笔一样金光闪闪。现在想想,这也许就是对“幼稚”最好的诠释吧!
父亲病逝后,又一次的搬家结束了这四年的乡间童年。现在我的家算是定居下来了,我开始回忆我的童年,从前的“家”,从前的好友,从前……
我在暑假的时候回到最初住过的那个小区,那里的房子有些依旧,有些已经翻新了。我找到从前住过的那栋房子,那个房间。我发现门是半掩着的,上面插着一串钥匙和几张大头贴卡,照片上是个陌生少女。呵呵,我在想,她或许也是跟随父母来到这儿住的吧!这套出租房,早已不知换了多少个主人了。
我回到从前住了四年的小村,准确地说现在那已经是一个发展中的新村了。家家盖起了小洋房,走的是宽敞平坦的水泥道。唯有不变的是我家的小屋——矮矮的,旧旧的,在洋房包围下显得特别突兀。这座小房子除了附近的亲戚用来堆放些杂物之外便无人问津。“吱呀——”我推开了木门,蜘蛛们慌忙逃开仿佛我是一个入侵者一般。五年了,我离开这里有五年了。我的小房摆设依旧,床铺,椅子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曾用过的墨水瓶,尺子都安静地躺在那儿,显得好久好旧。床上有个装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