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我的眼瞳湿润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打电话给那个客人道歉。
楼下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妇,身边牵着一个灵秀的女孩。一家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小女孩手上还提着一盒蛋糕。那对夫妇各要一杯咖啡,坐下来给女儿切蛋糕。望着小女孩喜笑颜开地吃蛋糕,我流下眼泪,眼前浮现出过去那一幕,叛乱的那天不幸的事,我很想真正的尝一口那清香的味道。
我蓦然地回过神来,小女孩已站在我的面前,眯着眼对我微笑,接着递给我一块蛋糕。蛋糕上刚好印有“快乐”二字,我很兴奋的咬一口这甜蜜的诱惑,低下头抚摸着小女孩;“谢谢。”小女孩笑着对我说:“姐姐,你好漂亮哦:”小女孩的夸耀却引来了一阵杯子落地的铿锵声,打破了这快乐的瞬间,姐姐生气了!
姐姐很气愤的跑到自己房间里,关上房门,过程中好象还撞到了什么东西。
“漂亮姐姐,我爸爸还要一杯咖啡。”小女孩边说边拉回受关门声惊吓的我。
“好的,我给你爸爸拿去。”我牵着小女孩的手憔悴向楼梯走下。一幅让我惊愕的画面又重现在我眼前,是姐姐刚才撞到的古典式油灯,那灯焰毫不留情地扑过来,正吞噬着整个出入口,并不断在蔓延。
面对历史重演,我哭喊着:“姐姐失火了。”很多客人与住宿的人尽可能地在把火熄灭。由于地毯是易燃物,我们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反噬的大火,最后只能选择从二楼的阳台上往下跳。所有的客人争先恐后地揪着被子连成的线。当所有客人都跳完时,只剩下我和姐了,我想协助姐姐却反而被推开,独自揪下,然而我被死死的卡在乱物中。上帝要我尝试姐姐的苦吗?难道我会不了解吗?
火神已爬上二楼。我尽可能的保护我的脸部。但浓雾却熏晕了我,我能再醒过来吗?
一点冷丝的水滴流过我的脸颊,下雨了吗?火警在救火吗?我感觉倒一点热量,身体乏力的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姐,请你出去一下,我们现在要进行手术。”医生把依依不舍的姐姐劝出去。
原来我已在急救室,我还能活多久?“医生,我恐怕活不了多久,能否在我与死神临前把我的头部移植给姐姐?我想得到姐姐的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