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谁细咳了一声,惊亮了门外的灯。我睁开双眼,那昏黄朦胧的灯光绰绰离离,我试图翻身看一下枕下的时钟,但身体似乎僵硬了许久,动弹不得,借着暖暖的灯光我瞥了眼窗棂外的天,青灰色的天际已经渗出一丝绯红,冷色的布景下传来了这个城市的声音,刺耳的鸣笛与叫卖,如此清冷如此疲倦。我打了个寒噤裹了裹被角,又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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