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寂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
——题记
初三下学期,我和辉哥成了同桌。和他在一起,他总是不言不语,一味地埋头苦干。
初三复习课多,老师很少讲课。自己拿着一叠厚厚的试卷,一张一张的翻阅,一题一题地推敲。
我的数学很差,很多题目都要问辉哥。一次,我突发奇想,把数学试卷的全部规律题整合在一起,尝试摸索出一套快速解规律题的方法。但是那些深奥的数学公式和定理对我来说就如同天书般陌生。我想过去问老师,但是有的题目问多了,自己也觉得没趣,所以又赖上了辉哥。
辉哥很爽快地答应了我。在研究规律题时,他还是一副专心致志的老样子,没有太多言语。但是每研究一道题,他都会在上面写下一连串的推导公式。每每遇上不懂的地方,我都会毫不客气地打破沙窝问到底,知道他把初一到初三的知识又重新给我讲了一遍,我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重新把头埋进书本里眼镜一点一点地往下垂,脑瓜子一沉变趴在书上睡着了。
往后的日子,只要一上数学课,辉哥和我都会自觉的拿出试卷,研究规律题。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之后,我尝试将所有与本题有关的数据按次序排列成一行,形成一组数列。将相邻两个数之间的差排列成第二行,以此类推,直到相邻两数之差相同为止。我发现:数列分两种,一种推到第三层就会终止;另一种推到第四层才会终止。将两种不同的公式分别代入两种数列中,就可以解出答案。
方法最终得到了老师的认可。我兴奋的座位上跳起来,手舞足蹈,心里一阵狂喜。冷静下来后,发现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我东张西望,不知所措。迅速坐下后,双手紧紧地握住辉哥的手。他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很憨实,笑得很阳光,像盛开的向日葵。
在对同学们吹嘘时,我将这种层次推理法命名为“辉哥定律”,以至于后来所有的人都去找他讨教,却忘了我的存在。但我并不后悔,如果把我和辉哥比喻为马克思和恩格斯,那么我将是马克思,因为有了辉哥这个“好基友”而成名。但我不会把共产主义理论命名为“马克思主义”,因为这个理论多半是属于他的。
中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