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路上呼唤丢失了的孩子,或许,那孩子并不存在。
塞上耳机,听张信哲的“远方”,“在冷的时候我们都彷徨,取暖的人怕他出门游荡,于是守着爱,守在某个地方”,闭上眼睛,轻轻呼吸,“爱人在远方,眼神却热切地眺望……直到白发苍苍,岁月给了好梦一场,我的世界你不退让,不绝望,不再流浪。”
突然满脸是泪,像一个从不化妆的女子,对着镜子,我看到了那张苍白碎屑的脸。
坐下来,重新拿起了笔,流动的血液填补着空洞的灵魂,释放的黑暗站在高处嘲笑着逝去的时间,浓浓的茶水折射出刺眼的灯光,在幻觉的不断延续中静默。黑暗的好处在于他能让模糊的意识清醒,让清醒的灵魂空洞,让生命走向死亡,让死亡渐渐生锈。
微笑在雨季守望,顷刻间被雨水冲淡,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演奏着死亡的哀鸣曲。死亡让心灵安静,让灵魂静默,让觉悟苏醒,让热情冷凝。看见了,消失了,露水洗涤清晨,明天成为过去,唯一不变的,是疼痛在继续蔓延。音乐随着心脏的节奏跳动,滴滴嗒嗒贯穿着等待的始终,生命停止,呼吸仍在继续。
夜的男孩在黑暗中狂奔,沿途留下手和脚,像泡得无力的茶叶,浑黄地经不起任何洗涤。无论在哪个角落,时间如影随形,像阴影的绝望,不允许任何流浪。奢望,始终只是聊以自慰的黑暗天空。容不下一透而过的光线,很怀念你笔下如飞星般飘洒的景物。
三点十七分,心情回到最初的起点,把心放在尸体旁,死亡是人类给自己不情愿的推脱的理由。活着的意义在于随时都会死去,在这之前永恒只是离死亡最远的一种虚无。想到你,我感到疼痛,因为痛过才会记得,除非你让我不痛,那样才会遗忘。
想到蓝色,blue,舌头在口中翻转一圈又回到原地,像清澈的轮回一般,重新停留在起点,让人羡慕。
蓝色是紫色的开始,神秘妖娆,像安静表面下的城市,烦躁而萧条。城市的声音似乎就在隔壁,风吹过窗帘的沙沙声,激烈而寥落,有叶子飘进屋里铺在地上,像天上的星星在宽恕死去的大地的孩子,温暖而轻柔,如同流水的丝绸饶过平静的心脏。
如果愿意我会变成任何一种人,包括学者,运动员和作家,更包括精神病患者,杀手和医生。反方向,反而更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