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到是把他们下着了。因为我不相信,听了就忘了。
夜深了,有时会有风呼啸着在窗外吹过。打在玻璃上咣咣咚咚的响
,寝室早有人在打呼噜,也有人磨牙。我听jay的歌把声音开到最大,听忘了。有人睡不着,就使劲的敲我的床。她们是好学生,把学习看的很重要。雨儿偶尔会睡的很早,可我还是睡不着,仍把头埋的很紧。
以前我总是很贪婪的喜欢睡觉,睡不着的时候藏在被子里想许多事情。有事我也会参与室友讲一些鸡毛三皮的话,有一次我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骂人的话,那个女生生气了。然后我说:“对不起,我错了”其实那句话是我平时在我最好的朋友面前经常说的。但她们不懂,不习惯。我是错了,我不应该说许多的话……
夜深了,安静了。学校外边的街道上,车辆的嗡嗡声也安息了。昏黄的像油灯一样的路灯也不在映照出模糊的人影。它们最终都孤独的熄灭了。偶尔会听到鸡鸣或狗吠的声音,让我想到乡村的饿感觉。隔着学生公寓的另外一栋楼后面好像有一个殡葬场。冬天的时候,会各三插五的响起锣鼓和着山歌的声音。那是活着的人对死者的凭吊。我不怕,记得小时候,我喜欢和童年的伙伴到死人的地方玩,在午夜的时候,死者的亲属回趴在棺材上悲恸的哭泣,那时懂的不多,只觉得有些热闹。现在终于明白:死亡是一件残忍的事,留给活着人的是无限的眷恋与牵挂。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心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但突然消失,在也看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终于发现,有写东西只能在深夜感触的到。白天的时候,身边拥凑的人太多,就回造成快乐的错觉。看到的面孔太多,来不及思考。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想象很多。
从后面的窗户看出去,对街的楼上,有一个房间灯光亮到很晚。我睡不着的时候只要坐起来都能看到。白天的时候看见窗帘是灰白的,垂在玻璃后面。我想小屋里是不是也住着一个奋笔疾书、挑灯夜战的学生。有时候我总会想世界上一定生活着一个和我形式一样的人,只是我们不在一起。再次去看对街的房间时,灯息了,夜真的很静了。我打着的手电筒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就想一星点的火光,眨着眼睛苦涩的挣扎,与黑色抗衡,不甘被吞噬。我们都是黑夜里的小小火光,在逆向的生活里轻微的呼吸,不经意的努力,想要活出自己的精彩,想要拥有自己的色彩。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