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说过:“伤疤今后可能会有用处。”这是我读《哈利·波特》时看到的,第一次读时,觉得没什么——毕竟哈利的疤有特殊意义的。但现在,我却明白这道理。
记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因迷恋那威风凛凛、全身银红的奥特曼,每天中午,都会脱去鞋子,这在爷爷家那宽阔柔软的大木板床上,把床头的大箱子当多怪物来打。在我眼中,那大箱子就像一只凶恶的大怪兽,见着奥特曼——身怀绝技,硕大无比的我,只得任我踢打,而床呢?就是一个高楼林立却只到我膝盖的城市战场,又是给我欢乐的游戏殿堂,在我作对5513后的愉快天地。
一天中午,我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玩起了“奥特曼”游戏。不过今天我当的是怪兽,“咚咚”地来摧毁“房屋”。我把床上的两层被子立起来当楼房玩了起来。“轰!轰!轰!啪嗒!咚!”我唾沫横飞,有节奏地喊着,故意把脚踏得很雄壮,手握成拳头打去“刷啦!轰!咚!”“楼房”沉缓地倒了下去,像一棵百岁榕树被偷伐了一样。一抬脚,又把另一幢“楼房”踹到了。“哈哈哈哈哈!”我像电视中的怪兽一样仰头咆哮起来。
奥特曼来了!“咚”地一声,我倒下了。谁知前膝未着地,就不小心向前扑去,头前膝着“床”,已一下子向前冲了大半步,手又没扶,向前伸,“哗啦啦啦啦”地一声脆响,我这怪兽的右爪一下打向有玻璃门的立柜上。霎时间,碎玻璃“啪啪”地一头扎向瓷砖,粉身碎骨;还有些在右手边上。至今我还心有余悸;剩下的要么在柜子里,要么在床上,或是轻轻地夹在铁皮框上,摇摇欲坠。忽然我感到自己右手背上有隐隐的刺痛,翻来一看,啊,血!我立刻慌恐地不能自制,一只铁爪紧紧地攫住了我的心,右手像松鼠一般垂着,刺痛也被恐惧抵消了,只剩下“愣”。我甚至不知我在干什么,头脑昏胀,仿佛都不会思考了。
这时,门开了。从大人的神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