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老师,你是在否认我的能力吗?
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你能感觉得到我悲哀的原因吗?或许我的确是小气吧,可你真的能感觉到一个孩子从定点跌下来的伤感吗?被同学嘲笑时的不服吗,可更悲哀的是什么啊,是被遗忘?还是被以前的那些朋友遗弃?还是现在的我只能一个人走在这路上?谁知道呢?
妈妈你在哪里看着这个孩子啊,眼睛似乎也红红的,你在忧伤什么啊。
回家了,突然感觉到了释然,是谁在包容我啊,天地不是变得这样小么?我此时顾不得其他的,今天好像比以往都要累得多啊,我扑在母亲身上,不自觉的就哭了起来,我在哭什么?在委屈老师为了让其他孩子当上班委才让我下位这件事吗?有什么好委屈的,尽管我无助的劝着自觉,可我停不下来,我这些年是多么的努力啊,可老师为什么会否认我,为什么其他和我一样当了许多年班委的同学就能继续当班委,为什么。
母亲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喃喃的说着:“别哭啊,孩子,妈妈认可你。”这是多普通的一句劝解,可为什么我感觉到了莫大的鼓励,还有些许感动,妈妈呀,你为什么对此时茫然的我还有这这样的理解呢,你是怎么知道,我需要理解,需要认可,需要鼓励的呢,你怎么不像那些妈妈一样,骂我一顿啊,毕竟,我丢了班长的位置,你怎么就这样理解我啊?谢谢你,妈妈。
我就在妈妈的怀里抽泣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我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些与我要好的朋友都不再理我,我又独自一人走在上学的那条小道。
小道狭宰,路边的娓娓野草随着秋日的暖风纷纷扬扬的摇曳着,一旁的桑树也开始发黄了,黄得动人心魄,十分魅丽,可最终,姗姗落下。
那天,母亲告诉我,她没事做,想送我上学,想送送我。我不肯,我已经是六年级的大孩子了,怎么好意思让她送我,这样的话,会有更多的人嘲笑我,可最终,她依旧如此做了。
渐渐的,我感觉心情好多了,路上,也不再在意同学的言语,我甚至感觉,他们说什么,不重要,我在他们眼里是怎样的,似乎也不在重要了。
我开始和妈妈说话了,开始陪我上学的母亲说话了,“今天吃什么啊?”“夏桑菊炖排骨。”“哇,很好吃的样子。&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