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闻的气体。之后便立在我们的狗笼前,用充满笑意的闪闪目光来抚摸着我们,虽然目光使我感觉比较舒服,但却无法专心体会,那时主宰我大脑的是美味的狗粮。
“这只小母狗真他妈的历害,能吃!”店主对他走进来的老婆大声叫道,“没有三千元咱不能出手”。
“我担心的是胸前有一撮白毛的这只“,店主老婆用手指着我,就这样我原本满脑子的狗粮的注意力被店主老婆的舌头给轻轻的牵走了,认真着听着店主和他老婆的对话。
“这只大不了便宜点出手算了,如果有人要,叁肆佰元咱就卖了”,店主满不在乎回答他老婆。
”有白毛的泰迪犬,估计白送也没人要,这种犬讲究毛色纯的“,店主的话并没有消除他老婆的担忧,买宠物狗的人都是有点闲有点钱的人,这类人是最挑剔讲究,价格倒是其次,上次那个老富婆看见胸前有撮白毛的这只而认为我们种狗品种不纯,抱走最胖最好那只才出捌佰元而已“。都说女人的心思缜密,果真不假。
店主听了他老婆的话后陷入了沉思之中,原本看我们的闪闪目光也渐渐的暗了下去,喷洒在空气中好闻的气味也慢慢的淡了。我也没有心思想着狗粮了。
”上午打电话说下午要来买狗的那个人,我听那人的话音是位外行人,估计好说话点,咱们也准备准备,约好二点左右到”。店主的老婆边说边拉着店主向门外走去。
当戴白眼框的女孩和他的父亲站在狗笼前,我脑子里还在回响着店主和他老婆的对话,我小心翼翼蜷宿着身子,佯装沉睡,尽力把胸前的那撮该死的白毛藏好。
“那这只吧!”,女孩指着小弟。
店主听没动,却转身对中年男子说道:“这只别人已经预定!”店主随口胡编乱造。
“如果别人没有付定金,那也没有关系,是我女儿要养,要她喜欢才行!”
“那还是这只吧,小姑娘”,店主边说边打开笼子,伸手把我拎了出来,放到女孩的手里,女孩用双手小心翼翼把我捧在怀里。怎么是我!这个变化来的太快,脑子“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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