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人的咸风。沙滩上许多小小的木屋,屋外搭着伞蓬,人全仰天躺在沙上,有的下海去游泳,踩水浪,孩子们光着身在海滨拾贝壳。街路上满是烂醉的外国水手,一路上胡唱。
但是等秋风吹起,满岛又回复了它的沉默,少有人行走,只有雾天里听见一种怪水牛的叫声,人说牛躲在海角下,谁都不知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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