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再匆匆离去。于是睐来眼睛,推窗观赏,飞花入户,寒风迎面,只觉面似刀子深刮,身体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而呼进的气流却似别样的清新,又深吸了几口,不觉雪花趁机飘入,凉凉的,滑滑的,还有一丝的甜润。
此时我任风雪拍打我的面,伸开温热的掌心,令蓬绒的雪花落入,我要和它亲近,还没等数清楚雪花到底有几个棱角,它竟自化去了,在我的掌心里化做了一滩水渍。我惋惜着,看来雪花只属于寒冷,而于温度无缘。
虽没有见过冰天雪地,也没有见过万里雪飘,但每年冬天能看到一两场飘雪就感到很满足了。
雪是洁净祥瑞的像征,又向有瑞雪兆丰年的说法。可雪一直在我的眼里是静寂的,清凉的,雪中没有喧嚣,雪中也没有迷惑,雪中唯我,享受着这种安静的同时也就有了置身红尘之外的感觉。
雨张扬,不分季节,一年之中不知令人会多生出了几起惆怅。
雪软糯,只有在寒冷的冬季才会飘起,用着一种特殊的方式荡涤人们燥烦的灵心。
雪被无声地铺上房顶,玉树琼花悄然地绽满枝丫,就连路面上那些凌乱的鞋印也被刚刚飘起的雪花遮盖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雪在悄悄地装点着大地。
狗摇着尾在绒绒的雪毯上,小心翼翼地踩着梅花。麻雀扇着翅扑愣愣地一起一落,故意拍落翅上闪烁的点点星星的雪花。山丘上的松柏掩在卧雪间,接受着寒冬对它们的考验。
一嗓子“呦喝喝”,在山间响起,在飘雪的晨间,与往日不同,今日它特别清脆,洪亮。无疑它来自于不畏严冬晨练者的嗓音。看来这一切都归功于上苍地恩赐。雪不仅清亮了灰蒙的尘世,也清亮了干涸的嗓音。
在飘雪的冬天,我虽无力挽住雪的停驻,但已在心里留下了它的美丽,
雪整整落了一天。鲜红的太阳升起了,阳光也如潮水般的泻来。于是积雪开始悄悄地融化,到处都能听到滴水声。
通红的小手揉搓着圆圆的雪球,飞来舞去,在身上绽开了花,雪场是孩子们的天地,一片欢呼一阵雀跃。
“嚓嚓嚓”这是成人的世界,三二成年壮男手持铁铲,除去外衣,踩在还没化去的雪地上,顶着白烟,一锹一锹铲起雪,也许是没有泯灭的童心,让他们来了兴致,认真地设计着雪人的身材,吵嚷着找来废弃的草帽,安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