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结伴。
阳光透过玻璃柜门将整个房间染得亮亮的。但最耀眼的还是地板。
mp3里正播放着张震岳的“思念是一种病”,真是梦幻地融合。
我的思念是一种病。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深深地记住那本《幻城》的存在,还有那个人的存在。
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息,却未曾感觉你在心口的鼻息。
我真的病了。阳光也病了吗?
冷色调的床。
灰色的床。灰色的被单。灰白的睡枕。
床散发着浓郁哥特气息,像《暮色》里冷夜的寒,像《寂静岭》变态的沉。还好的是,我习惯了。况且睡觉的时候除了舒扬的月光极力想刺破黑暗之外,一切都是暗暗的。那不是安静,是暗静。
无拘无束地躺在床上。被单早已被我推到床角里去,我像至高无上的王一样霸占了床。真幼稚。不过这种感觉不错。
倾泻了一地的阳光已蠕动到窗户前。
我静静地躺着,静静地看着时间自然的流逝,静静地看着自己一天天地老去。难道我也像《画皮》里面的小唯一样,不吃人心会老去?还是我忘了按人生遥控器?还是我抛弃了哆啦a梦没和它乘时光穿梭机?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只有时间知道答案。
阳光下的时间让人过得很快。阳光的褪去容易让人分辨出来,而阴天仅仅只有天色和钟表上的数字可以。而快要来临的夏天,都是有阳光的日子。时间扼杀了阳光,阳光扼杀了我们的青春。
没人知道,这张冷色调的床上每天都承担着我的思想。我想,它本来是纯白色的,只是被我那些繁杂而没尽头的思想染成这种怪怪的灰。而且我发现每次周五回家,它的颜色好像更深了。
暖色调的阳光。冷色调的床。冷暖色调的我。
三者相聚于同一屋檐下。没有言语,默默地恬淡着。生活也一样。
倘若。
把青春的你我看作一个个大小不一气球。
那么。我们都生活在阳光下。因为阳光如青春,青春如阳光。两者都是天下间最自然,最华美同时又最容易失去的东西。
没错,我们是气球。我们会因外界施加的压力或自内的气体过多而发生一瞬的爆裂。
我想,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