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第二天,天不下雨,昨天的那些人都走了,直射下那堵墙的残渣,我找来了刘胡子的儿子刘景帮忙,我和他去了后门卫,在废墟又凿下一堵水泥墙,这堵墙可比原来的墙大多了,而且还很结实呢,我相信,这次再也没人能砸倒它了。我和刘景花了好半天功夫才把墙搬到保安亭。
“突突突,哐哐哐”远处传来一阵声音,原来又是昨天的拖拉机司机和挖土机司机,正开着“专车”向这边驶来。我惊呼:“不好,快护墙。”“呼”的一声,来了一辆警车,下车的警察真是那个命令拆墙的叶队长。,我一看见他,就气的火冒三丈,抄起一根木棍就冲了过去,却没发现后面的两个司机,一下子被他们擒住了,拉在一边,刘景也被拉开,那堵墙因为还没固定,竟轻松地被警察搬开了,露出了秃棱棱的土地。,一阵凉风吹来,我好像触电一般,又痛又麻,一切都付之东流[注: 扔在东流的水里冲走。比喻希望落空,成果丧失,前功尽弃,好象随着流水冲走了一样。]了。司机放开了我,叶队长问我:“这墙怎么办?”“我带回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刚想搬墙,又回到原地,找叶队长,警察先生啊,您一定要把路造结实一点啊,下面可是几万伏的高压线啊,一不小心沾到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呀。叶队长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一个小孩子家,还用你你教我吗?”
两天过去了,我想路也该筑好了,我很担心刘胡子说的话,到底会发生生么事,不过如果没事,那我去不是虚惊一场,没事找事?但我觉得刘胡子的担心不是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事发生,虽然我也不知。如今,我也只能骑驴看场本——走着瞧了。“呯”得一声,从地面一叫传了过来,向地震一样,又像爆炸一样,吓得我心里发毛,“叮铃铃”又是一阵电话铃响,吓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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