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开快会少块肉似的,妈妈坐在他身后,他就会很自然地把速度减得他自己都没发觉慢得可以,特别是在夜晚。
逢针的时候,前三针打了麻醉不会疼,后三针没有,那针活生生的穿过脸,不痛才怪,他还是像个“白痴”一样以为一旁站着的爸爸在担心,讲着我估计就他那水平一定猪听了都不会笑的笑话,回家了,他悄悄告诉妈妈,其实很痛,那时,才像个小孩。我总算明白一点,那或许不是真的担心爸爸看不下去,而是一直被爸爸说不上进,从没被肯定是个男子汉,所以才硬忍着疼痛。
会对朋友说,要好好对待女朋友,因为那个女生是他的初恋,交了几年的初恋,家里人都知道,爸爸说,这个孩子,很重情重义,不管是处于哪种感情。
那个女生送了我的生日礼物,是一盆花,我一直没和她说,其实我最不感兴趣的就是花,但收到礼物的主人心里是真心的感谢和开心。但我比较苦恼,她所交代的如何照顾这盆花的工作我可从没做过。按时间浇了那么几次之后,似乎就给忘了,当我开了后院的门想去看看那盆放在后花园的花时,却见他格外用心地给那盆花浇水,我虽想取笑他,但还是被这一情景触动了,他说,他每个星期都会给这花浇一次水。我很想问,是不是因为某人送的你才这么热心,罢了,最后我没问,反正我问了不挨一顿骂是不可能的。
但时间告诉我,并不只是因为那是初恋才会这样,那已是,对待一个朋友般的关爱,而不含另一种感觉了,他当然不会解释,因为他自己还不能整理出来,其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已。
他是我所羡慕的,所嫉妒的,这一刻才开始敬佩的小孩。
从小到大,他只会叫我“姐姐!”
二字交叠的感觉听上去真的很亲切,比“姐”还要亲切。
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面,还是在学校,还是在朋友面前,见了面,如果要叫人,他都是“姐姐!”“姐姐!”地叫,他叫我,从没叫过“姐”,我叫他,也从没叫过他“弟”,我从没在叫他时喊他的名字,无论是小名还是正名。
就是这样子的
“姐姐!”
“弟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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