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般活下去了,不要在如此孤独下去了,你的母妃也不会希望你因她的不怨不恨而活的不快乐。”
“其实你只要知道,你不是你的父皇,也不会成为那般的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
“我就是知道你不会,因为你是李佑。”笑吟吟的抬起头,望着他的眼,却在里面看到一丝不明的朦胧的感情。
好像,我越来越看不懂他的眼睛。
可就是那样一双眼,让我想不顾一起的沉溺进去。
自那日同李佑一番交心而谈后,我与他的关系似乎有了极微妙的变化。有时候他会约了我去明月坊品茗喝酒聊天;有时候也会一同去郊外野游踏青。而我也常会带了亲手做的糕点去他的府上,偶尔为他跳上一舞,抚上一曲,或吟诗作对,或把酒问月。好不逍遥自在。
我们就恰似一对多年的老友,一双相知的知己。
日子也在这样的关系下,平平淡淡的过,一瞬,就到了贞观十六年。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有些迟了,即便是过了立春,长安依旧是一片风过肃杀,雪落即白的模样。家家户户早已摘了过年时挂上的红灯笼,而朝廷对牛头山一带的贼寇的剿杀也是愈演愈烈,父亲的眉头也是越锁越深,开始整日整夜的奔波在外,最近又是升了官,晋了爵,奉旨处理牛头山的贼寇之事。
“洛大人以前可是个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将军!十六年前的那场宫变,就是他拼死护了圣上,率大军保皇上登基。立了第一功!”我去寻云瑛,却听得柳将军如此对我们说到。
父亲以前竟是个将军!我却对此一无所闻,还道他只是一个长安太尉,在此之前,不过是到处行走的商人罢了。却道是一代名将。
“那与将军相比,家父又如何?”
“多年前,我不过是洛将军麾下一员副将,如今,亦是他更胜我一筹。”
我沉默,却是在不断地想着,父亲既是当今天子麾下的武官,又拼死救过他的命,自是忠心不二,却又不让我与皇家有所接触,而我要嫁的那个“他”,又似是前朝之人。
“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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