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繁星一夜梦,一蓑烟雨一平生。一湾残月一湾水,一纸书来一纸泪。
喧嚣的都市中,灯红酒绿,迷人眼;污浊的夜空中,孤星几点,摄人魄。
“一颗,二颗,三颗,四颗。”我在阳台吹着凉凉的夜风,数着天上零落的几点微光,把自己从尘嚣中拉出,头脑里没有公式定理,眼中没有卷子试题,耳边没有磁带听力,只留一个最最简单的自己,和黯淡星空对酌,与最深的灵魂对视,留下的,仅仅是一片清明。
温度有所冷却,头脑逐次清明,而星,似乎也越数越多。
彼岸与此岸交融,有一些记忆在星空下显得愈发凝实,仿佛伸手可触,可触,却只剩一片冰凉。
“一颗,二颗,三颗,四颗。”是一个稚嫩的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齐耳短发的孩子,坐在月下石椅上,耐心的数。周围是一片安宁。天上的星,不多也不算少,三四十颗,虽稀疏但也足够铺满夜幕,星座也若隐若现。孩子只因大人一句玩笑话:“数够一百颗星,便可拥有幸福。”而激动不已,按耐下心底的毛燥,用手指着星星数,但往往没数到一半就数乱了,只得重来。
月华如练,不知名的小虫鸣叫着。夜,很静,星,闪闪烁烁。
那春花开又落,秋风吹着那夏日走,冬雪纷纷又是一年。
“一颗,二颗,三颗,四颗。”是一个明朗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齐肩长发的孩子,坐在房中摇椅上,轻声的数。周围是一片安静。天上的星,少了,二三十颗,稀疏的挂在天空中,除却星,便是一片漆黑。孩子不再相信大人的玩笑话,可还有些许期待,小声数着星星,数数已没问题,可星星不够,只好骗自己,一定少数了,再重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像种子一样长出。后来的后来,孩子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孤单。
月影藏匿,满园花香在宁静的星光下,仿佛更加浓郁了。夜,很静,星,明明暗暗。
望向玻璃中自己的倒影,还是齐耳短发,不过,不再是孩子,而是学生了。坐在屋内木椅上,眼睛里映着天上少的可怜的星。周围是一片肃杀,天上的星,屈指可数,七八颗,懒懒的亮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