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又显得那么自嘲。
次日清晨,在睡梦中我模模糊糊听到橙子、小言、星星的声音。睁眼,我又睡回最没安全感的婴儿睡姿。一问,才知道小言和星星说钱橙子枕头上的湿块是口水,可她死不承认,然后扔下我们与枕头,高傲地走向洗漱间,不再理会我们仨“凡夫俗子”。
洗漱间大大的刷牙漱口声。
[4]
我叫钱橙子。
你可以无限延伸为“有钱的橙子”“钱很多的橙子”“渴望钱的橙子”……
但是我只想要爸妈陪在我身边。
嗯,渴望爱的橙子。
洛小寒爸妈走的第二天晚上,我梦见爸爸妈妈拿着我最爱的娃娃,站在不远处对我笑着说:“乖宝贝……”当我欢笑着跑过去时,他们却越走越远,最后消失。我站在那片空白的空间无助地大哭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回应的,只是虚弱的回音。
然后醒来的清晨,嗓子哑痛哑痛的,洛小寒还睡得跟死猪似的,盛星星和漠小言指着我的枕头说说我流梦口水了。只有我知道,那绝不是口水。
洛小寒终于醒了,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们。
跪坐在床上的腿略有些酸疼,我扔开抱着的枕头,径直走向洗手间。
然后故意用大大的声音掩饰哭泣的声音。
[5]
我是洛小寒。
小学之后我离开了长寿,离开了这个我曾经赖以生存的地方,离开了漠小言,离开了盛星星,也离开了钱橙子,以及很多很多人。我跟着爸爸妈妈来到了重庆,开始了新的生活。
然后我站在新校园里凌乱时,安小夏她们便来牵着我的手,走向一片绚烂的晴空。
就是在我12岁那年,我遇见了安小夏,梨小浅,楠子。
后来楠子扔下一句话,既然都已经越走越远,就没必要那么费力地走回来。
我曾说他们三个是我12岁那年遇见的最美丽的意外,可最后楠子依旧不顾我们失望的眼睛,那般倔强地走,无原因,无任何原因地走,一直都没有回头。可我又无法把她当做路人甲一般视为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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