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匆匆地去,正如他匆匆地来”,然后楼下响起一串串钥匙的碰撞声。我还隐约记得一个下午我和漠小言抱着箱子走过银行,看见一个背影很像我爸的人,便立马放下箱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那人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哇——”的一声就哭了,然后伴着一串串熟悉的钥匙碰撞声,那人逃也似地跑出了我的视线。接着我不顾周围一个个路人丁诧异的目光,飞一般地追出去,在未寻得踪迹后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
哪怕现在他们告诉我那时候爸爸就躲在门后,不让我看见是怕我伤心,怕我舍不得他走,可过去的痛已是过去的忧伤风景,永远都在那里,不动不移。
又很久很久以后,发生了一件令我开心的事情——爸爸妈妈一起回来了。我绕开他们带回来的大包小包,直接扑在他们身上,笑得那么明媚,那般开心。他们去外婆的房间,关着门说着什么,我隐约听见他们说在外地找到了固定的工作。后来大家一起欢欢喜喜地逛了街,吃了饭,又开开心心地回到外婆家时,妈妈叫我先和橙子进屋,他们最后进去,我也没有多想,便脱了鞋子。刚进屋子,身后就“砰”的一声关门声,我立马反应过来,不会开如此复杂的锁的我在门边又哭又跳,拉着外婆又哭又闹,让她帮我开门,可她只是摇摇头,进了里屋。我趴在门上,打开门上的小门,隔着护栏哭吼,楼道里充满了我的哭声,钥匙的碰撞声——其中还杂夹着高跟鞋的下楼声。我哭到嗓子哑痛哑痛的,再无力气时,便躺在了床上——这是我伤心时最爱做的事情。
现在妈妈对我说,她要赚钱,让我上学,过上好生活。可是那时的我毕竟年幼,这“善意的谎言”伤害了我幼小的心脏,让它千疮百孔。
就像尹堂曜说,善意的谎言也终是谎言。
就像梨小浅说,believe里也始终藏了一个l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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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钱橙子,13岁。洛小寒在我三岁的那年和我一起住进了外婆家。
我们都是离开了父母的孩子。就像半妖,开始在夜里长大。
很多大人说我很乖巧,听话,是我们四姐妹中最懂事的一个。
他们说我小时候,爸妈离开我去广州时不像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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