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流年已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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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微笑着摇头。
“那等到我种的树苗长成大树,你肯定就回来了吧?”
妈妈依然微笑着摇头。
“妈妈,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妈妈笑着摸着阿狸的头说:“我的傻孩子……”
“世界上睡得再久的午觉,也能等到醒来的时候……”
“再长的旅行,也能等到终点到达的时候……”
“再冷的冬天,也能等到过去的时候……”
“再嘈杂的世界,也能等到安静的时候……”
“可是,只有死亡,却是越等越远啊……”
那时的叔叔阿姨们并没有像阿狸妈妈一样耐心的回答我,我只是从黑白的棺木,肃杀的挽联中渐渐地体会到了“死亡”是永远的离开。但那时的我并不很伤心,因为幼小的我对于阿婆的印象也只是一个正襟危坐的女子,穿着灰暗的布衣旗袍;绾着一丝不苟的发髻,浑圆别在脑后,永远插着一只绿色的翡翠发饰,据说是她的嫁妆,并不像我的发卡那么艳丽,那么多彩;她纤细的小脚总是并着,她的脚啊,和那时我的脚差不多,奶奶说阿婆缠过足。阿婆是我吃不透的,她身上究竟还有哪些我不懂不知道不可理解的呢。
阿婆很是严厉,她对我也只有命令:“茵茵,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不要大声叫。”
“茵茵,把唐诗拿来,背一首给我听。”
“茵茵,你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停的反抗,带着小孩子的脾气,可阿婆很固执,她说江南女孩子就是茵茵,都是乖茵茵。她的语气不带太多的感情色彩,是那种冰冰冷冷的严肃,不易亲近。后来,她去了,走之前把从不离身的&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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