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落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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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又或者冬初。手里捧着苍的竹骨简在池边铺开一地。提起裙裾踏入莲塘,拾起最后未枯的清水莲。
没有香味,颤落到了竹简上……
这没有香味的东西,何以让人眷恋?皱了皱眉,和着莲将竹简书留在了碎草间。
白衣长衫的男子带着略微酒气推开了木门。看着我,轻轻牵起一丝笑,便坐了下来。我在他身旁坐下,为他倒上一盏茶。他一言不发,只一杯接一杯地饮茶。
我是不懂的,既然要解醉,之前喝这么多做甚么?他只用他指骨清秀的手覆上我的脑袋,低声浅笑:“举杯消愁,愁,更愁。不得已,还是要饮茶解酒!”我晃了晃脑袋,不懂。我猜他还想说,解酒亦解愁,不过是没听他亲口说过。他笑道:“来,你与我同饮三百杯,不醉不归!”我吐了吐舌,我才不是酒鬼转世!
我猜,他只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
妆容艳丽的女子推门而入,并未多看我,只自顾自地径直往里走,不忘呵责道:“还喝劳什子茶,家里都一穷二白了,哪有养闲人的力气!”我不知道是说我还是这男子,看着他阴了的脸色我便笑了,估计不是说我了。他整了整衣衫便出门而去,我只笑着随后。他斥了我一声,淳厚的嗓音高声道:“懂什么?仰天长啸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我又是笑,说白话的书生!
我问:“你是谁啊?”
他疑了疑,道:“在下李氏太白,姓李名白。”
李白?我摇了摇头,不认得,只是好听罢了。
我又猜,他还是个只懂愁苦的书生。
那日,秋风肃杀,他一袭白衣,风中宛若要离去的谪仙。
刘氏走了,什么也没留下,就连同对他的最后一点情也是带走了。
我拉着他翻飞的袖角,陪着他看这美景。青丝翻飞,乱了他清俊的容颜,只听他浅声碎念,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我想,他想说烟起,模糊了这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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