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也会像家的吧。
我看着这包糖,心里涌动着一股暖意,后来我把这一包糖分给了室友和沈计。然后我让她们把糖果纸叠成一个纸鹤,后来,她们把那皱巴巴的纸鹤反给我,其中就沈计折的最认真,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没为什么。
后来我把纸鹤寄回了哥哥。
大三那年,我抽空回家了一躺,见到了哥哥,那年,哥哥才29岁,却像及了三十多岁的人了。
我突然觉得哥老了。
我捂住嘴眼泪却还是落了下来,他说,这么大一个人了,不许哭哭啼啼的。他说话的声音苍老,还有沙哑。
我说,哥,你过得是不是很苦。
他说,哥没用,只能让你一起受苦了。
我哭得更猛了,他也连忙安慰我。
我在家待了一天便走,那时哥如往常一样送我到路口,他塞给我五百块钱,我收下了,因为我了解他的性子。
走到一段我依然回望过来,他不仅孤独了这么多年,还老了,哥,好像是老了呢。我有擦了擦泪,转身就走。
没想到,这一面,我竟和哥永别了。
大四毕业前夕,我收到了家里邻居来的信,信里说,我哥癌症晚期去世了,他把所有的钱都打到了我的账户里。后来我请了假连夜奔回去,沈计不但心我也跟着一起来了。
医院里的长廊响出一阵阵的脚步声。我跑到病房。一具盖上了白布的尸首躺在那里。
我的思绪崩溃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怎么擦也擦不完。心里空虚的可怕,所有的记忆翻山倒海的出来,在我脑子里如轰炸机一样的,我趴在那里哽咽的喊着,哥,哥,哥,哥…无论我怎么叫他都不曾回应。
余善,余堂呢?我转过头,茹久问我。我望了望尸体,她神情一白,然后冲过来抱着尸体痛哭。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累得我昏倒的时候是一双有力的手把我抱住,我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哥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茹久说我昏睡了三天,一直是沈计在照顾我。
再后来茹久走了,她说她要去世界各地旅行,说不定不会回来了。而且,我跟沈计在一起了,他说他会像我哥一样一直守护我。他说,我哥走了,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他。但但这句话让我感动了很久。
若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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