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又继续走。
回到家就看见茹久一边哭,一边擦泪的走过来,她走到我面前哽咽的说。余善,能不能帮我劝劝你哥哥,叫他不要去考驾照了,会出人命的。
我一顿,原来他没过两个月,又去了考驾照。
我一边安慰一边帮她擦眼泪。茹久,你放心,他这次一定考到
了,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她抬起头望着我,泪水在她睫毛上都没干,还粘在一起。她说。你每次都这样说,我却不见他考到了。
我说,你要对哥哥有信心。
她点点头,又问,为什么余堂个一定要考到驾照呢?
因为他要带茹久骑车去兜风啊。
她一听高兴极了,又露出了她那甜甜的酒窝。或许,她永远不会知道吧。
后来,第三天早上,茹久还在睡,他便回来了,又见他脸上多了一个伤疤。他一回来就问我,茹久呢。
直到我跟他说在睡觉才放心下来。我问他,你如果一直考不到的话是不是打算考一生?
他不说话,我又说,你都考了有三年了,万一你再出了什么事,先不说我,爸妈怎么办。
他握紧了拳头,抬起头的那瞬我突然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但只是一瞬。他说,好,我向你保证,如果今年除夕之前没考到我就不考了。
我疑迟了一会儿才说,好。
后来茹久醒了,一下子就奔到他这里。每次都这样。
后来,夏天过的很快,我毕业的也很快,不过总算,高中毕业了,暑假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悲伤,因为,我跟他不是分在一个地区的学校,当然,我考上了青海的一个大学,而他在武汉的一个大学,天知道曾经多么喜欢他,天知道我爱苏静,也只有天知道我幸福过。分手而已。突然间我真的好想大声哭出来,可骄傲不容许我这样做。
我冷笑,看着这张入学通知书怎么也笑不出来。
回家后,发现茹久又一边擦眼泪一边向我走过来,而且手里还有一张大大的信封。
我问,又怎么了?
她擦着红肿的眼睛,看起来是哭了很久了。她比以前哽咽的更厉害。她底着头说,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余堂哥这么执着根本不是因为我,你明明也知道他也许永远都考不到驾照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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