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待许片刻,又剑追击了上去,但早已被白乾的铁羽扇接了下来。
“陈兄,大家好歹兄弟一场,暂且住手吧!杀了他,也破了咱们兄弟情面。门主也不会放过你的”白乾说话之时,一把拉住了红玉严,心生悲疼之情。
“我既然做了就不怕死,但今日我必取他姓命,大不了同归于尽”陈天雄飘雨一淰,势取红玉严狗命。“白乾,不要多管闲事,做兄弟也不能做到这个份上”
“我不让你杀他”
“那得罪了”陈天雄借着月色,飘雨剑暗淡飘光。
白乾羽扇一扬,挡下了一招,那特钢制的扇架震的他手脚一麻。陈天雄又将剑一提,像流星画迹般划向红玉严的命门,那女子所受的尸焚之辱,一并讨了回来。红玉严心里自是恐慌,提剑倒走。飘雨剑步步紧逼,尖利的剑锋如金蛇追尾般。“啊!”一条血痕随着惨叫声飘然而起,红玉严后背流淌着血。“记住!如果有人犯我!”陈天雄左手早已换上了飘雨,挡住了白羽,一脚毫不留情的踏在红玉严背上,虎啸猿啼的振振说道“那我必取他狗命!
“陈天雄,住手!”于天姚有些按耐不住,原本的兄弟相称,敌手相见不由改口。他从腰间掏出了那把金刚长剑,凭着蛮力一把支开了那把夺命之剑。陈天雄呆然之时,那把金刚长剑已直取虎门。他不由被逼退了几丈,惊讶剑法之灵动,但有狠毒无疑,料想便是血刀门主的剑势。陈天雄以飘雨剑相会了几招,渐渐摸出了门道,于天姚剑法虽快,但毕竟是年少气盛,剑势不猛。于是,飘雨剑放大了飘动,攻势巨猛。
“公子,倘若你在阻拦我,休怪我无情了!”
“别说了,我和玉严同是血门,我一定要救他!”于天姚剑忽的聚变,力道顿时猛了三分。陈天雄心里清楚这才是于天姚的真正的实力!剑势增强,陈天雄不由得推去。
“不知飘雨剑配上杀绝剑法,有何威力。”于天姚有些好奇,当年陈天雄与父亲对战之时,父亲剑出闪电,不出五招便使陈天雄甘拜下风。自己与父亲对战之时,只两招便被杀败。自此,与陈天雄过招是他莫大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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