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捣鬼,影藏在我们心中的那些伤和回忆中。可它不是赋予彼此的死枷锁,那把开启的钥匙一直都握在我们手中。
而此刻,一切像是安排好般,幻化为宣纸般的——你在大海的浸润下,莫名——消失了。
我跌跌撞撞地在校园的树影下,花下,雨中,抽屉中,漫无目的地寻,昨日黄花,一瞬间归于落败,梨花带雨,你素昧一窥,可若你停驻不往,我只恨迟迟未诉。总认为看海时,还会有个蓝白纹少年,娓娓而道那飘渺的白衣女子故事。
随着承诺倏然湮灭,对我而言徒留躯壳只是空增意象,世人说,寻,是另一种记忆的方式。可我执拗地去寻,却不愿记忆。
我在落寞的时间行走,可这条时间的径道无休止的蔓延,我多想给它画上一个大大的休止符,用最粗的马克笔画上。有人说,当压抑了太久之后,便会奋不顾身去嘶喊、哭泣。这言语,此后便成了我的开门锁。当初的消失、寻,是一场无形的布施,上帝只在云端眨了一眨眼,所有的结局就都已经完全改变。
这么多年过去了,吞噬我的黑暗被微亮融化。只是会有一些事情,一些人,在独自一人时,会打动我无声感伤但却无丝毫悔改之意。我们但凡只是春日中的一棵花树,如此的简单生涯,可无论是竭力盛放,还是静默颓败,都如此甘愿和珍重。而有一些事情一些人,总提醒我们,曾经照耀彼此眼目;粉身碎骨般剧烈。
我从不肯去忆及过往种种,至淡然亲近这片海,由我来向身边坐着的另一位描述那个飘渺却又幸福的白衣女子的故事。
石子敲击水杯,只会有水分子在互相碰撞,可当时钟在走走跑跑中,无论上一秒是否争吵打闹,杯中依旧会是那杯充盈,恬淡的水,静静睡着。烟圈在吸烟者眼中无比美好,弥漫的烟草味,将会是整个大气,烟圈变小,美好消失,他(她)会着急,便又迫切的再吸上一口,吐出又一个烟圈。在失去挚爱的最后,埋葬那份挚爱,或去制造另一个赏心悦目,又或断然不依宿命安排,久久沉溺于愁苦。我宁愿走上温馨的轨道,哪怕会有列车疾驰而来。
尾戒,嗬,是浮华,梦一场,古曲,又何妨?
文成实验二中初二:王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