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外的杂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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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一年夏天,我走在上海街头,空气中涣散的湿热包裹着我。习惯了北方漫无边际[注: 形容非常广阔,一眼望不到边。也指谈话或写文章没有中心,离题很远。]的黄土与老木的气息,南方的腥甜的气味和轻软的话语让我感到前所未有[注: 从来没有过的。]的新奇与无所适从[注: 适:归向;从:跟从。不知听从哪一个好。指不知怎么办才好。]。看着一群群皮肤白皙的少年衣着光鲜,轻快地从一幢幢巴洛克式建筑中走过;看着那一颗被高楼撕破了的太阳隐没在雾里,东方明珠的塔尖直刺这粒微软的光点;看着浦东浮华的光晕在巨大的玻璃窗间反射与缱绻。我感到莫名其妙[注: 说不出其中的奥妙。指事情很奇怪,说不出道理来。]的剥离感,而这与去北方的感觉是截然迥异的。
不论是在燕赵古城还是在遥远的关外,蕴育了千年文明的土地都恣意地敞开胸襟,裸露出那广袤而寄寓了无限崇拜的真实黄土。飞鸟挑破纯蓝的天幕,尖叫着横冲直撞[注: 乱冲乱撞,蛮横无理。];麦子迎着秋风,炫耀着累累果实,随风变换着浪潮。天性粗犷的北方人,迎着微雪的春风播种时,早已换上了单衣。一条老狗衔着木柴在院子里撒疯,看到主人归了家,立刻像出了酒肆的醉汉,慵懒的伏在地上,放纵地哼哼几声。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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