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躲避着勉强,还不如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皑皑白雪仿佛已覆盖了整个冬季,白雪的世界却由于夜幕的笼罩而失去了白净的光芒。人声喧闹的大街上,路灯扑朔迷离般的射出一束束耀眼的灯光,把原本像灰绸子似的雪地映得明暗交辉,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要把整个世界的幸福都吞噬。
我毫无知觉地踱着步,灯光刺在眼睛上,固然很难受,但全身的麻木已随着刚刚突如其来的一切灌入全身,也驱走了所谓的寒意。面对这样的结局,我异常的镇静,只是不愿在那个将要破碎的家再呆上一秒钟。我甚至怕我的存在会成为他们的包袱。
回忆的碎影忽然袭来。
记忆的框架构建在8岁时的那个夜晚。在他们激烈的争吵声中,我隐约听到了“离婚”这个陌生而让我恐惧的词语。
我怕失去他们。
随即,我大哭起来,声音似要划破天穹,也划入了他们的心。
我用一场嚎啕的大哭挽回了一个家庭虚伪的存在。
那现在呢?我苦笑着问自己。6年以来,他们没有再提过“离婚”,但每天在我面前演戏的尴尬仍是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他们能够大吵大闹一番,但往往事与愿违。他们每天的交集,只是在我回家时的嘘寒问暖。除此之外,剩下的只有沉默。
是的,我不该自私。况且,这个家庭也再也没有幸福过。
十一点五十八分。
我选择了在这一特殊的时刻破门而入。
他们似在等我,也似在维持着一份冷战的萧条。
我没有理会他们那真实似又虚假的关心,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躲避着勉强,还不如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开。”
然后带着他们那如大赦后的喜悦回到自己的房间,阵阵心痛中,我伴着泪水入睡。
part2》看着他们和平分手,我又该何去何从?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简单的让人不敢相信。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了离婚手续。在财产上并没有太大的争执,唯独在我的抚养权问题上大打出手。
我冷笑,问他们:我是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