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need is a sharp knife to cut the tails you are afraid to show.
all i hear is your endless speech to stuff my ears again and again.
all i dream is a wonderful place for i can build myself a world.
dream in a wishful way.
dream in a wishful way.
一曲末了,那吉他还在继续着余音,缭绕在吧台,就像一粒被碾碎了的咖啡豆,在瞬间爆发出它的醇香与浓郁;这种感觉就像长期以咖啡为嗜,直至那微小的咖啡因将你至于绝谷,在下坠的那一霎那看见一抹彩虹……
“先生,您叫的蓝山还要吗?都快凉了,要不要再给您热热?”咖啡厅的老板叫醒了出神的我,我便不由得一阵尴尬,便端起瓷杯一饮而尽,扬长而去。“喂,那个,ktv还去么?”阿陆拉住了我。
该死……竟然忘了。“走吧,咱们唱个通宵!”
这时,那小子的女友——也就是那个代销店的女孩。她望了望我,又看了看阿陆,边走边说:“还是不要玩太晚吧,对身体不好,况且你们明天还要上班诶。”语罢,她的话语为我们敲响了警钟,便决定到十点半就散伙。
绚丽的霓虹灯下,映着三尾剪影。
ktv内——
昏暗的灯光打在头顶,让人不禁想进入梦境;耳边缭绕着那个女孩的轻柔歌声,就像那美丽纯洁的天使。柔软发梢的清香仿佛永远都不会褪去,白皙的皮肤透着嫩嫩的粉,樱桃般的两瓣唇,深邃的大眼睛,让人觉得她不像一般的女孩。
“小绎,去厕所不?”阿陆放下手机丢给我一句话,顺势将自己的皮夹交给那个女孩——看来他对她已经很信任了。我点点头,帮阿陆捎上手机便关上了包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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