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汝霖的“五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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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太大。学生运动,可分前后两段,前段纯系学生不明事实,出于爱国心,虽有暴行,尚可原谅。后段则学生全被利用,为人工具。”姑且不论孰是孰非,我们从“五四”后没多久就远赴英伦留学的傅斯年的文章《〈新潮〉之回顾与前瞻》,可以读出他对这一段学生运动史的沉痛反省:
中国的政治,不特现在是糟糕的,就是将来,我也以为是更糟糕的。两千年专制的结果,把国民的责任心几乎消磨净了。所以中国人单独的行动什九卑鄙龌龊,团体的行动什九过度逾量——这都由于除自己之外,无论对于什么都不负责任。我常想,专制之后,必然产生无治:中国既不是从贵族政治转来的,自然不能达到贤人政治一个阶级。……所以在中国是断不能以政治改政治的,而对于政治关心,有时不免是极无效果、极笨的事。……然而以个人的脾胃和见解的缘故,不特自己要以教书匠终其身,就是看见别人作良善的政治活动的,也屡起反感。
这种从“五四”政治运动,而折转到文化运动和思想启蒙的另一种转向,却往往在我们的历史叙述中被有意地遮蔽了,若曹汝霖生前曾经读到“五四”学生领袖傅斯年的这一番掏心掏肺的诚恳自白,也许会稍微心安一点吧。
初二: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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