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手指与鼻梁难免都会有摩擦。万幸的是,做眼操是闭着眼的,我才强忍住疼痛不让眼泪夺眶而出。
终于,这位“不速之客”,在被我招待安抚了十多天后悄声离开了。但却在我的鼻梁上留下了一道“极富纪念意义”的东西——疤。每当抚摸着这道疤,我只能默叹:“撼山易,撼青春痘难!”
初二:杨钰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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