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捆绑在了一起,绑住了叫浅浅和暖暖两个少女。secord,不屑的态度我独自一人走在放学回家路上,望着越来越近的目的地,看着手中被我画得像藏宝地图的电路图试卷和刺眼的分数,不禁头皮发麻,任由风凌乱我的发丝,然后,觉得眼里渗出了滚烫的液体。
你背着那个像海参一样的书包追上我,墨色的碎发遮住额头,黑赭石一样的眼睛望着我,托着下巴,故作思考的样子,说道:“暖暖,你不觉得潘长江装忧郁越装越搞笑吗?”
“啊?”我不解,苏浅浅哪没头没脑冒出来的这句话啊!“就是你啊,现在傻呆呆的样子,很像潘长江。”
我听完,抡起书包作出要打她的样子,随即泄下气来。“你个考满分的家伙面对考不及格的我,要不要这么尖酸刻薄啊?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有你脑子构造是不是和爱因斯坦一样的?大脑皮层什么沟啊回啊特别多,神通广大得什么题都做得出来啊?”
你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我倒不怀疑这个。我怀疑的是你脑子的构造,还是说你根本没脑子。”
“啊!苏浅浅,我要杀了你,你个资本家,剥削人民是你的乐趣吗?”
闹腾了一会儿,我们都累了,我红着脸,喘着粗气说道:“苏浅浅,你的名字真好听啊!羡慕死我了。”
你一副势要把不屑进行到底的样子,扁嘴说道:“严暖暖,那我和你换好了。”
“唉,苏浅浅,我也想啊,可是这是爹妈给的,不是说换就能换的啊……”third,暗算吐枣核
十四岁的夏天,阳光特别好,墙上的爬山虎似乎长得也比往年好,绿盈盈的,很惹人喜爱。那是一个午后,太阳不亦乐乎地释放着光和热,我和你去摘枣子。枝头,缀满密密麻麻的枣子,闪烁着诱人的红色光泽。
我站在树下,笨拙地挥舞着手中长长的竹竿,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而且没有一颗枣子有要掉下来的意思。你发出“啧啧”的感叹声,抢过竹竿,看似随便地挥了几下,枣子便像下糖果雨一样落下一地。我胡乱地捡着,由衷地赞叹道:&l